伲这个消息,还是他今天早上才收到的,结果她晚上就来问他了。
他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也感觉很意外,但想到薄砚舟对他的警告,他就知道这个封杀令,究竟是针对谁了。
这个封杀令,看起来是在针对温清意,实际上是相当于给他的预防针,意味着薄砚舟对他的针对,已经开始了。
当然,也包含了对温清意的报复。
他想用这种方式,让温清意跌落云端,打压她的星途,让她落寞成十八线小明星。
闻,温清意震惊得一个踉跄,瞬间跌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能平复,粉唇不断地呢喃道:“不,不可能,不可能的,阿舟哥哥他不会这么对我的……”
她跟他是青梅竹马,从小就订下婚约,虽然他现在结婚,但他们两家人之间的情分还在啊!
阿舟哥哥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
为什么?
“怎么不会这么对你?”宫廉冷笑一声,整个人比刚刚冷静很多,说话间也慢条斯理:“这个封杀令恰恰就是他下达的,证明你在他心里,根本无足轻重。”
他这话说得还算是委婉的,更确切一点,是一点点地位都没有。
身为男人,他看得很清楚。
只不过是温清意对薄砚舟一直没有死心罢了。
温清意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声音透着几分凄然:“阿舟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哪里不如那个桑柠了?值得他这么对待我?”
她对他那么好,好得把她的一颗真心双手奉上。
他不珍惜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她?
就为了那个桑柠吗?
可是桑柠的事情,也不是她能够控制得住的!她也没有说话的余地!
对方位高权重,指明了要搞死桑柠,她只是一个小明星,不听话能行吗?
“现在你知道了?”宫廉忽然倾下身子,抬手摸了摸她的发丝:“所以趁着这个机会,在家好好的休息,比什么都来得强。”
“你在家的这段时间,我会定时给你打生活费,以后出门可以有管家陪你,但不许一个人出门。”
他怕,她又跑去喝酒,然后又对着薄砚舟发酒疯亲吻他。
这种极度丢脸的事情,发生一次就够了。
他不想再看见第二次。
但他的这番话,落在温清意的耳朵里,就成了另外一个意思:“你是想以宫家别墅为牢笼,彻底困住我的余生是吗?”
“想让我成为那种整天等待你回来,为你洗手作羹汤的女人是吗?!”
连续两个质问,问得掷地有声,温清意死死的瞪着他,眼神锐利得仿佛像一把刀子,恨不得戳穿他所有的伪装。
宫廉垂下眼眸,没有否认:“至少,我觉得这样远比你在外面抛头露面,去饭局上陪那些老男人来得强。”
如果她要把这种心思称之为自私的话,那么他不否认。
谁还没有一点私心呢?
“恰好,我所认为的,跟你认为的恰恰相反。”
温清意可不愿意成为那种女人:“我觉得就算是我去饭局上陪那些老男人喝酒,那也是我靠着自己的能力换来的,而不是靠你未婚妻的名分。”
宫廉未婚妻的这个身份,她没有感受到这个身份有什么便利之处。
它所带来的,给她的只有束缚与禁锢。
没有任何自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