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柠皱了皱眉,有些不悦:“你什么意思?”
无缘无故的,跟她说这些干什么?
“意思就是,我帮薄砚舟完全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所以我最关心的事情,也一直是你的心情和安危。”宫廉的眸光紧紧盯着她,一动不动:“至于薄砚舟的死活,我还真不关心。”
所以也根本不存在什么,他最应该关心的是薄砚舟转院的事情怎么处理。
要不是桑柠在乎薄砚舟,薄砚舟是死是活,跟他有什么关系?
即便是薄砚舟死了,他也不会有任何一点伤心。
闻,桑柠有些无语:“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阿舟不需要你这样的人来在乎,有我在乎他,这就足够了。”
即便他真的在乎阿舟的安危,她也不知道这里面有几分真几分假。
他一直都是亦真亦假的,她也懒得去辨别。
“转院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你只需要去医生那里搞到转院证明,其他的事情可以全部都交给我来处理。”
说着,宫廉步步逼近她,将她耳边的一缕发丝别在她的耳后:“桑柠,我只希望你记住,我做的这一切全都是为了你,你不要再刺激我。”
万一把他给逼急了,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到时候,他可不能保证,他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得到她。
“我刺激你什么了?”桑柠觉得他简直是莫名其妙:“一直都是你用不同的方式在刺激我,死皮赖脸的非要赖在这里,没有你出现我过得挺好的,你的出现才是我最大的不幸。”
他一出现,原本她跟阿舟一直恩恩爱爱的感情,也出现了几分裂痕。
从结婚到现在,他们第一次吵架吵得这么凶。
要不是因为宫廉的出现,他们会变成今天的这个样子吗?
都是他!
宫廉知道她刚刚跟薄砚舟吵完架,所以不跟她计较,反而还安慰起她来:“好,都是我的错,我给你道歉好吗?”
“不用了。”桑柠现在只想离他远远的:“你赶紧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别在她眼前出现了,她真的不想看见他。
宫廉倒是挺乐于听她的话,沉默了片刻,才说:“好,我走。”
说着,正当他准备转身之际,他的律师带着曾总却正好找上门来:“宫先生,桑小姐,正好你们都在,曾总有新的消息要告诉你们。”
闻,宫廉的脚步蓦然顿住,不禁问道:“什么事?”
“是关于在工地上,薄先生被钢板砸中的幕后凶手,我们查到了,曾总今天特地过来,就是为了要跟你们说这件事情的。”
律师说完,曾总就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桑柠:“桑小姐,这是你要的那份工地工人的所有人员名单,下面的那份是流动名单,包括了从施工最初到现在所有的流动人员,请过目。”
桑柠接过他手中的人员名单,仔细的翻阅了起来。
说着,曾总顿了顿,又开口:“根据我们的调查,用钢板砸中薄先生的那个工人,名叫桑原,是一个月前才来我们公司的,新入职的。”
“而且我们查到他在外面欠了不少赌债,最近才还了一部分。”
桑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