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突然传来疼痛感,她懵了一秒,从简单的快乐里被拉了出来,对上了一双幽深的双眸。
......宋君竹也醒了?
两个人非常公平的各枕一边,四目相对。
池越衫懒得搭理宋君竹,她是在乎自己刚才找到的新乐趣,而在她想继续戳下去的时候,又是一掌拍了过来。
“干嘛?!”
池越衫一把攥住了宋君竹的手腕。
“应该我问你,变态。”宋君竹冷冷的说道。
听到这话,池越衫匪夷所思。
“你先把脑袋从陆星胸里拔出来,再说这话吧!”
哪儿有人放狠话骂人的时候,还枕在陆星的胸肌上,一点儿离开的样子都没有的啊?
不过,池越衫也没资格这么说别人啦。
她和宋君竹唯一达成的默契,就是说话的声音,都很小。
听到池越衫的话,宋君竹凉凉一笑,看着自己被抓住的手腕。
“松开。”
“不。”
池越衫故作害怕道。
“宋教授武德充沛,要是打我的话,我可不敢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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