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筠说的如此笃定,傅胤信了几分,但想到萧南擎中饱私囊,搜刮民脂民膏孝敬时筠。
傅胤对时筠又是亲近不起来。
“皇上,萧南擎错认我,予以补偿,我愿将那些银子如数捐给朝廷,充入国库。”
短短几句话让傅胤的怒火又成功的消了一大半。
他再看时筠,脸色缓和了许多:“萧南擎,此人确实可恶!”
骂完后又看向了萧稚初。
萧稚初点头:“父亲确实糊涂,臣妾恳请皇上将父亲贬为庶人,自此之后再也不能入朝为官,另,将萧家三代以内的子嗣,不能科举,不能参军,如此严惩方能以儆效尤!”
此话一出时筠皱起眉头看向萧稚初:“宸妃可真是心狠,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你生父,难怪古人上梁不正下梁歪,宸妃倒是像极了萧南擎,不愧是亲生父女!”
一句话将萧稚初贬入尘埃。
萧稚初扬起眉看向了时筠,嘴角勾起:“这话恕本宫不能苟同,萧南擎虽品性败坏,可本宫祖父,却是先帝夸赞过的正直,公允。此外,本宫身体里还有一半清河漼家血脉,清河漼家,太祖皇帝都夸赞过的。岂能因为圣女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推翻了先帝之?还有,若非母亲大义灭亲,时至今日圣女还接受了萧家贿赂,那圣女岂不是明知故犯?”
不咸不淡的几句话让时筠哑口无,脸色一阵青白。
傅胤想起这次来京城庆贺的还有清河漼氏,这话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连漼氏也一并骂进去了?
“我并非此意”
“那圣女是何意?可曾想过萧南擎送上的十万两银子从何而来,享受了漼氏的好处,转头又诋毁。”
萧稚初啧啧摇头,转头看向了傅胤:“圣女这般行径,臣妾倒是看不懂了,谁不知萧家对圣女的维护,这世上唯有圣女一人没资格贬低萧南擎,真真是让人寒心。”
一句接一句的质问,让时筠无以反驳。
“皇上,萧南擎背着母亲给了圣女五万两银子,却被圣女捐赠,此举,是否不妥?”萧稚初问。
闻,时筠眼皮一跳,欲要开口却被傅胤率先开口:“今日,确实是你失了,那十万两银子,有五万两是漼氏嫁妆,理应由漼氏来处置,至于另外五万便充公。”
时筠急了,攥着佛尘的指尖隐隐泛白,被气的不轻。
萧稚初凤眸弯起,十万两银子对时筠来说,可不是这么轻而易举筹集的,嘴上说充入国库,户部都听她的,不过左兜换右兜,糊弄小孩子的把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