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胤见她如此解释,心中疑惑顿消,将她揽入怀中:“是朕误会你了。”
话音落外头小太监传谢太后气的罚谢淮跪在慈宁宫门口两个时辰,问及缘由,竟是谢淮主动承认了龙阳之癖。
与此同时慈宁宫派人来请萧稚初去一趟。
萧稚初脸色微白,从傅胤怀中抬起头看向了时筠,气不过道:“圣女为何要引导凝霜郡主未来夫君是状元郎,还撮合两人见面?难道是想给菱王和太后牵线搭桥?”
被反过来质问,时筠心里不禁有几分慌乱,再看向傅胤阴郁的脸色,立即解释:“我并无此意。”
“皇上,臣妾只是私底下劝过凝霜郡主,小姑娘家脸皮薄,这事儿怎会闹到皇上和太后耳朵里?如今太后召臣妾,必要怪罪!臣妾惶恐,不知哪里得罪了圣女”萧稚初委屈道。
不等时筠解释,门口小太监催促:“宸妃娘娘,别让太后久等了。”
说罢,萧稚初故作惶惶不安的屈膝行礼:“皇上,臣妾先行慈宁宫。”
“也好,朕稍后便去慈宁宫坐坐。”
人一走,傅胤立即质问:“宸妃句句都有解释,为了朕,不惜得罪太后,毁了菱王和谢家结盟,而你呢?为何要这么做?”
在萧稚初心里,事事都为了他的江山考虑。
舍弃了孩子,为他谋权,不哭不闹,受了委屈也忍着咽下去。
可时筠呢?
贪污受贿,和官员来往密切,收买御前伺候的人,几次栽赃陷害,手段层出不穷。
傅胤再次质问:“圣女,为何要隐瞒凝霜郡主心仪谢淮之事!”
若他早些知晓,必定不会轻易召见萧稚初来质问。
时筠被质问的脸色一僵,梗着脖子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既不信我,我也无话可说。”
“你!”傅胤语噎,心头怒火中烧,愤愤的拂袖而去。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