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圣女息怒,奴婢一个时辰前敲过门,您谁也不见,不许人打搅。”
话落,时筠极恼的一巴掌挥在了漠云脸上:“蠢货,这么重要的事怎敢不报?”
漠云被打不敢反驳,跪在地上求饶;“皇后娘娘在凤仪宫设宴,邀了十几个命妇,当场就封了德妃,是皇上亲赐字德,您就算是知道了,也不能忤逆圣旨啊?”
这一巴掌,漠云觉得委屈。
时筠只觉得心痛如刀割,前脚刚册封了萧稚初为后,转头又册封了个德妃。
傅胤可有将自己放在眼里?
“圣女,您听奴婢一句劝,别再和皇上较劲了,您和皇上动怒,等同于是将皇上推到皇后那边,失了皇上的心,日后追悔莫及。”漠云大着胆子劝。
时筠久久不语,也冷静了不少,弯着腰坐下来:“起来吧。”
漠云捂着脸起身,见时筠脸色有所松动,便继续劝:“您和皇上斗气,白白便宜了皇后。”
这阵子时筠和皇上经常生气,每次一生气,皇上都会去找皇后,不知不觉竟将皇后之位许了出去。
时筠手掐掌心,仔细回想这阵子,她又恼又悔:“萧稚初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从前她愚蠢好摆弄,对我也是客客气气,皇上一句话就能让她和慈宁宫那边斗起来,连命都能舍出去。”
可如今,不仅不跟谢太后斗了,还跟萧家翻脸,怂恿傅胤严惩萧家。
这在从前是绝不会发生的。
她疑惑,萧稚初为何突然开窍了?
皇后之位被抢走,岂能让萧稚初继续顺心顺意?她深吸口气,看向漠云:“皇上呢?”
漠云眼皮一跳,支支吾吾道:“刚,刚刚去了馨语宫,今日是德妃侍寝。”
闻,时筠气的心口起伏。
后宫妃嫔接二连三的侍寝,可有将她放在眼里?
“圣女,德妃与旁人不同,她可是镇南王府嫡女,身份尊贵,您现在还仰仗镇南王府,不可与德妃为难啊。”漠云赶紧劝。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