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筠铁青着脸抬头看她。
“现在外头闹得沸沸扬扬,圣女和皇上早就”镇南王妃欲又止,眼底却是毫不遮掩的鄙夷。
但也不奇怪,时筠不过二十岁,长得也不错,又怎会孤身一人?
单说住在偏殿就有些奇怪。
“镇南王妃休要胡说八道,败坏我的清誉!”时筠怒喝,恨不得撕了镇南王妃的嘴。
贱人!
可镇南王妃却丝毫不以为然,继续说:“人云亦云,都能传到我耳中,圣女又何必恼羞成怒?”
“你!”时筠皱紧眉头,又气又心惊,一时间也不知镇南王妃的话是真是假。
若是真的,那她在百姓心里的形象岂不是倒塌?
“德妃年纪小,和裴大人只是有过一面之缘罢了,私底下也无来往,这事儿就劳烦圣女在皇上面前美几句了。”镇南王妃在时筠面前,没有丝毫求人的态度。
时筠冷笑:“若不是皇后赐婚,哪来这么多幺蛾子,你不去找皇后,找我又有何用?”
镇南王妃自然是恼皇后的,偏偏这么巧就给裴寂赐婚。
“皇后犯了头疾,显然是不想参与进来,且我与皇后之间关系本就一般,不似你,名义上还是镇南王府的长女,咱们可是一家人。”
皇后不给面子,她也没辙。
时筠被镇南王妃的无赖模样气得不轻。
“圣女这些日子用的钱财,都是王家出的,帮个小忙不过分吧?”镇南王妃甚至是用威胁。
凭什么吃喝用度都是用了镇南王府的,出了事,还敢不帮忙?
眼看着镇南王妃要撕破脸的架势,时筠深吸口气:“我私底下会劝皇上的,但你也要劝劝德妃,动动脑子。”
这话镇南王妃没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