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菊有些犹豫,前两次去她还被打了两巴掌呢。
“这次,我保证国公夫人不会打你。”时筠不得不放下身段,低声劝。
于是彩菊咬咬牙去了。
“见我?”王氏扬眉,朝着身边嬷嬷勾起了嘴角,看来这些日子让人在时筠耳边散布消息的起到作用了。
早在半月前,王氏就接到消息等时筠小月子之后就入宫。
但王氏有私心,将这消息瞒住了,反而不断的打压时筠,让时筠不知真相,最后不得不来求自己。
王氏抚了抚鬓,慢慢起身。
院子里冷冷清清
时筠就坐在台阶上等着,披头散发整个人看上去像极了女鬼,就这幅德性,王氏怎么也想不明白,哪里值得皇上惦记?
“你找我?”王氏居高临下。
时筠扬眉:“助我回宫,我许德贵人重回妃位,且荣宠不衰,让镇国公府恢复王位。”
这话听的王氏嘴角勾起了一抹不屑笑意,倒是没有打击,反问:“我为何信你?”
“就凭我多年来没少帮镇国公府,还有我和皇上多年情分!”时筠说的信誓旦旦。
王氏却道:“镇国公府因你被贬,说的话未必管用,况且我为何要帮你?若助你成事,你站稳脚跟,又不肯听我之令,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时筠蹙眉,听着王氏话里话外的意思,皱起眉:“那你想如何?”
良久,王氏从衣袖中掏出白瓶:“服下它,我才信你,也愿意为你冒险一次。”
看见白瓶,时筠料定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她皱起眉头面上已经浮现怒火:“你这是趁人之危!”
“随你怎么想,国公府不会做亏本买卖,你害了国公府如此境地,国公府没有对你赶尽杀绝,已是仁至义尽了。”王氏也不急,并好心提醒:“这宫里的花一茬接一茬,眼花缭乱,皇上固然对你有几分怜惜,架不住时间长了,就忘了。陪伴皇上身边多年的也不止你一个。”
王氏弯了弯唇:“看在你过去的份上,国公府会让你在此地养老”
话音,时筠朝着王氏摊开手心:“你若是敢耍我,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丫鬟将白瓶递给了时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