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有小侯爷在,就算夫人责怪,他也绝对不能护短了。
“来人,将钱牢头带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捕快们进来搀着钱大头的胳膊往外拖,不多时就听到了他的惨叫声。
屁股开花的钱大头有气无力地趴着,终于打完了。
谁知他突然听到一个声音。
“打够五十!”萧烬夜冷厉的眉眼看向薛知府。
“还有,当值的狱卒每日赏二十大板。”
“若是以后再敢欺辱嫌犯,本侯不介意将他们切成段去喂蟒蛇!”
钱大头痛哭流涕,狱卒们拼命求饶。
“侯爷,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
“是,侯爷。”薛知府眼中的不满一闪而过。
楚晚棠听着外面接二连三的惨叫声,心里舒坦了。
这些狱卒没一个好东西,打他们都算是轻的。
薛知府担心萧烬夜给他安一个监管不力的罪名,立刻转移话题。
“楚晚棠,你现在依然有嫌疑,银针上的毒药,你怎么解释?”
“大人,医官检查完,我再解释不晚。”
“好!”薛知府冷笑,看楚晚棠得意到几时。
楚晚棠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帕子。
“大人,这里面有楚月柔给谢副将每日吃的药片,请大人严查。”
薛知府接过楚晚棠用帕子小心翼翼包起来的药片,质问她。
“今日,你为何不当着所有人的面拿出来。”
楚晚棠担忧道:“大人,我怕不经过大人您的手,有人调包。”
她再次强调,“大人,您可要看好这药片,我真的怕有人调包。”
薛知府在观察药片,楚晚棠的这句话是看着萧烬夜的眼睛说的。
薛知府没有注意到两人的视线交织,他收起药片,恭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