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低着头嘀咕,“是,主子对没成亲的也没有兴趣。”
萧烬夜一脚将他踹下了马车。
流云在地上打了个滚,揉着屁股看着远去的马车感慨:“主子,你无情啊!”
他看到地上掉落的药膏,突然想到了楚晚棠的叮嘱。
于是飞快追上马车。
“对了,主子,谢家二少夫人,让属下将这瓶药膏给您。”
“她没打算让本侯帮她?”萧烬夜摸着冰凉的瓷瓶,心中疑惑。
这个药膏能止疼,楚晚棠压根没想着让他帮忙。
“她说她犯了错,自愿罚跪,只让属下把这个,带给主子。”
萧烬夜的心里突然有一点不舒服。
“那她为什么将自己的遭遇告诉你,不就是让你转告给本侯听的。”
流云挠了挠头。
“主子,那些是属下向门房打听到的,不是谢家二少夫人主动告诉属下的。”
萧烬夜眉心一拧,原来是他误会楚晚棠了。
楚晚棠的药膏,能让他的腿伤几日内不在发作。
难道她就准备在祠堂门口跪上三日。
他想起了那日在监牢里楚晚棠失落地看着她,说她的家人没有人看她。
再联想到白天楚家人对她和楚月柔的不同态度,萧烬夜眉心紧锁。
家里人都不爱她,楚晚棠还傻傻地渴望亲情。
他松开眉心,骂道:“蠢死了。”
“主子,那还回府吗?”流云小小翼翼问道。
萧烬夜声音加重,“回,不用管她。”
侍卫打马回定远侯府。
楚晚棠在祠堂门口跪累了,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大树睡觉。
她就知道萧烬夜知道今日发生的事情不会带走她。
她的目的只是为了让萧烬夜看到楚家人对她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