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带着楚晚棠来到了楚月柔的院内。
银杏慌慌张张进来禀报,“小姐,不好了,夫人来了!”
正在把脉的吴大夫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二公子都这样了,你们还在隐瞒病情吗?”
楚月柔心里一惊,“阿川是什么病?”
楚晚棠猛地推开了门。
“啊,谁生病了,我夫君怎么了?”
王氏在她身后跟着进来了,沉声问:“川儿怎么了?”
楚月柔有些慌,一定是楚晚棠带王氏来的。
吴大夫站起身来,对王氏说,“夫人,请您屏退下人,老夫有话要说。”
王氏看了一眼床上一动不动脸色奇差无比的二儿子,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大夫,我儿这是怎么了?”
谢泽川是家中唯一的男丁,是守将府的希望。
不能有半点闪失。
吴大夫叹气道:“二公子纵欲过度伤了身子,要是不好好调理,以后恐怕子嗣艰难。”
王氏听到这儿,差点晕过去。
吴大夫开完了药方,王氏把人送走后,质问楚晚棠。
“昨夜,泽川和你圆房,你是想让他死吗?”
楚晚棠一脸无辜。
“昨晚夫君可没在我房中,他跟着大少夫人走了呀。”
王氏气糊涂了,她竟然忘了楚晚棠同她说过此事。
楚月柔慌的一批,迎上王氏恶狠狠的目光,只能承认。
“阿川昨晚是宿在我这里”
楚晚棠看到屋内的十斤牛乳,眼睛一亮。
“婆母,长嫂定然是爱惜泽川的身子,要不然怎么会让楚家送来了十斤牛乳。”
王氏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楚晚棠看着楚月柔端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