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闭上了嘴,不敢吱声。
他家主子最近的表现着实太反常了。
往常,他何曾这样管过别人的事。
楚晚棠算是一个特例了。
楚二小姐好像对主子没有什么意思。
他是怕主子越陷越深,伤己伤身。
楚月柔被人押走,带到了堂屋。
楚乐山拿出了家中的戒尺,指着楚月柔。
“往日里为父以为你温柔乖巧,没想到你竟然让只有几岁的孩子冤枉晚棠!”
楚乐山表面上打着维护二女儿的名义骂楚月柔。
实则是因为楚月柔搅黄了周公子的生意而迁怒她。
楚月柔跪在地上有口难辩。
柳如芸在戒尺打下来的瞬间,挡在了她的身前。
“夫人,你这是做什么?”
楚乐山虽然是一家之主,但是他忌惮柳如芸娘家的实力。
他的岳母可是给皇太后看病的名医。
在京城,达官显贵们都会给柳家三份薄面,不是他这个边城里的大户能比的。
柳如芸看楚月柔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掉,心疼极了。
“老爷,柔儿她自小无父无母,晚棠走丢的时候就是她的日日陪伴让我得以慰藉,这孩子生性善良,怎么可能会诬陷晚棠!”
楚慕白在一旁帮腔。
“爹,柔儿妹妹她一定是看错了,她的性子柔弱,不可能故意冤枉人,要不然就是楠儿看错了。”
楚月柔听到楚慕白的话灵机一动。
“爹爹,楠儿落水慌张,兴许是没看清楚,女儿也是听莹楠说的,哪个做母亲的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呀。”
柳如芸赞同点头,“是啊,我信柔儿。”
楚月柔感激地看了柳如芸一眼。
柳如芸是这个世上最爱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