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怀了一个月了。
妈的!他要被害惨了!
“是你!”秦砚旗见秦砚之冷眼旁观,到底还是忍不住了:“就是你干的!我早就发现了!你跟刘萌是还没买票就上车了!”
周围的邻居们,看着秦家一大清早就整这么一出大戏,那是戏里戏外都带着反转再反转。
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
“哎哟喂,老天爷啊,这真是,啧啧啧!”
“还得是秦家玩的花啊!”
“不过,这秦烈云憨傻了十来年,难得有一回脑子,居然能把这一家人给坑得这么惨啊。”
“是啊,这想想都觉着舒服啊!”
“就是可怜了秦砚帜了啊,小小年纪就要去西北吃沙子了。
你们是不知道啊,那地方去一趟可是老遭罪了,风沙漫天,张嘴说话都得用毛巾捂着点,不然啊,吃一嘴沙子嘞!”
提到这个,那大娘就有些埋怨起秦烈云了:“你说,这也真是的,秦烈云他这小子也没个轻重。
俗话说的好啊,冤有头债有主,你有啥事儿冲着你大哥去呗。
干嘛还非要把这一家子都牵扯进去。”
“”
大家伙各有各的说法,为首肌肉男已经懵逼了,他琢磨着,要不把人都带走吧。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吵得他脑袋都大了。
“老大,现在咱们咋办?”
为首肌肉男斜了一眼小弟,这哪来的蠢货!他要是知道咋办,他肯定就办了,哪里还会僵持到现在啊。
无语地挥了挥手:“都带走!”
只是还没等到为首肌肉男使用暴力手段,那头又浩浩荡荡地来了一队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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