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立人一脸痴情地看向沈星如:“说好了又如何,我宋立人爱慕沈大家京城有目共睹,怎会替你来拆这台子!”
听到宋立人的话,沈星如面色一沉,似乎有些不悦。
一旁的宁毅笑了笑:“怎么,此人得罪过你?”
一旁的秋蝉愤恨道:“岂只得罪,此人别看他人模狗样,实际上一肚子坏水,早在江南就纠缠着小姐,甚至还想用强,若不是小姐不想把事情闹大,我等早就宰了这浑蛋了。”
“好了,秋蝉不必多,都是过去式了!”沈星如摆手打断。
这位曾经的红莲教预备圣女,似乎也不想和这种人多做纠缠。
“公子,这一轮,我们认输,准备下一轮!”
宁毅:“别介,怎么能认输呢?比诗,我还没怕过谁?”
此一出,主仆二人一愣,宁毅会弹琴已经给了她们巨大的震撼,难不成这位纨绔子弟还会写诗?
然而不等沈星如继续开口,宁毅的声音却是从高台上传了出去。
“不用了,我家沈星如说了,你这种首鼠两端的小人,她看到恶心,你还是有多远,滚多远吧!”
宋立人目光一冷,随即冷哼一声:“宁毅,别以为在京城谁都怕你,你既已是九公主未来的夫婿,就该洁身自好,这种地方岂是你该来的?”
宁毅冷笑一声:“老子来什么地方,关你屁事,给你一身面子叫你一句状元郎,不给你面子,在京城你又算什么东西,韩林院里扫的的状探花还少吗?”
此一出,众人微微一愣,理儿是这个理儿,但这话从宁毅口中说出来,很显然就变成了,对整个科举考生的嘲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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