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尝试过绕过严熠,自己捞钱,奈何把严熠闲置后,朝廷每天都是鸡飞狗跳,甚至闹出六部官员发不出响银的笑话。
所以夏皇暗中扶持高隆一党,也让严熠在朝堂上有所约束。
哪怕有时候严家下面的人做事过了火,下面人告状的折子递上去。
夏皇也只是口头训斥几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内务府那边又派人了,说是要帮九公主准备大婚,虽然没有明说让严家出钱。
毕竟严家和宁家的仇摆在那儿。
可严熠哪怕再讨厌宁家,但皇室却不敢得罪,还不是该掏腰包掏腰包。
他对一旁的管家说到:“九公主那边,拨个五十万两过去,这件事不能马虎,该准备的礼一样不能少。”
“是,老爷!”
“对了,老爷最近春月楼以春月和天香楼作为抵押,分别向咱们多个地下钱庄合计贷了不下五百万两,下面的人,做不了主,报了上来,您看”
严熠眉头一皱:“他们要这么多钱干嘛?造反吗!”
要知道五百万两可不是个小数目,这几乎相当于六部中一部官员一年的花销了。
去年给夏皇修建避暑山庄都才花这么多钱。
管家顿了顿:“对方不说清楚用途,不过,我派人偷偷查了一查,春月楼的人正到处购置城东外的地皮,不知道有何用处。”
严熠眉头一皱:“城东不过是一片荒地,他们买来干嘛?”
管家摇了摇头:“这小人却是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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