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厢内,司乔规规矩矩地靠边坐着,刻意与裴珩保持一段距离。
裴珩刚结束一份季度报表的审阅,抬眼的瞬间,目光却骤然停驻——她裸露的前臂和锁骨处,赫然是一片刺目的红痕。
“你的手臂和胸前怎么了?”他声音里透出几分不易察觉的紧迫。
“不小心烫了一下。”她答得轻描淡写,可微微蹙起的眉心和皮肤上传来的灼痛,却掩盖不住真相。
“这个位置,怎么个不小心法?”裴珩一眼看穿她的掩饰,却并未点破,只是沉声道,“先去医院处理一下。”
“真的不用,”她语气坚持,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我得马上回去,家里还有事。”
裴珩不再多,只示意司机靠边停车,吩咐去买烫伤药。药买回后,他拧开药膏,递给她。
司乔默默接过,仔细地将药膏涂抹在手臂的红痕上。可轮到锁骨和颈侧时,没有镜子,她几次尝试都失败了,药膏总是涂不准位置。
“别动,”裴珩低声道,语气不容拒绝,“我来。”
她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可“不用”二字还未出口,裴珩已不由分说地取走了药膏。
他修长的手指从药盒中蘸取些许,微凉的膏体在他指腹化开,随即,一种克制而轻柔的力道,将那份清凉徐徐熨帖在她灼热的皮肤上。
药膏带来的舒爽凉意瞬间缓解了刺痛,可与此同时,司乔感到自己的心跳完全失控。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