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走进屋内,拍了拍沈枝意的肩:
“我们秦家的姑娘,从不推诿责任,但也不该胡乱担责,此事分明是有人设局害你,秋池是替你受了这一劫。”
丘氏抹去眼角泪痕,强扯出一丝笑意:“爹说得是,枝枝,大伯母从未怪过你。”
秦明德也温声道:“你大堂姐素来最心疼你,若她醒着,定也不愿见你这般自责。”
这时,秦明州与王氏也相继进屋。
秦明州一见沈枝意便道:“枝枝放心,吉人自有天相,秋池会度过难关的!”
王氏则怯怯地跟在夫君身后,小声附和:“是啊枝枝别太难过了,秋池她说不定听得到,会忧心的”
正当屋内一片温情之时,一个尖锐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说得好听!若不是她非要带我们去赴宴,大姐怎么会变成这样!”
秦弄溪怒气冲冲地闯进来,指着沈枝意道:“就是你害了大姐!现在装什么好心!”
“放肆!”秦时望一声怒喝,震得梁柱微颤,“谁教你这般与姐姐说话的?”
曾太夫人沉下脸:“弄溪,不得无礼。”
丘氏虽心痛女儿,却仍保持着理智:“弄溪,此事与枝枝无关,我们秦家入京后风头太盛,招惹的眼红人士太多,就算没有今日之事,也迟早会招惹到其他小人的。”
秦明德皱眉道:“三丫头,你太不懂事了。”
秦明州更是直接挡在沈枝意身前:“弄溪,给你二姐姐道歉!”
王氏急得直扯女儿衣袖,声音几不可闻:“弄溪,你快别说了,你还不够长记性的”
一直安静站在角落的秦泽兰轻声开口:“三妹妹,此事真相未明,不该妄下论断。”
秦朗一个箭步上前挡在沈枝意身前。
“三姐你怎么能这样说!表姐为秦家带来的风光,你怎么就视而不见?”
他攥紧拳头,语气愈发激昂:
“如今分明是有人暗中针对我们秦家,全家上下本该同舟共济,你却在这里内讧,岂不是正中了歹人下怀?”
秦弄溪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声音尖锐:
“五弟!你刚到京城时分明最讨厌沈枝意,如今怎么成了她的应声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