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树上的刘春安愣了愣神,看见正用嘴吹气,给枪管子降温的杜建国。
“哎呦!老杜,怎么是你?快救我下去!”
杜建国打趣地瞅了他一眼——刘春安这小子吊挂在树上,半个屁股都露出来,白嫩嫩的,活像只肥猪。
他笑着道:“人家说母猪上树百年难得一见,今儿我倒见了一回。你小子平日里,爬个一米多高的土墙都不敢,今个咋能爬这么高?”
“废话!你被熊撵着试试,我看你怕不怕!”
刘春安扯着嗓子嚎,“快救我下去,我下不来了!”
杜建国这才上前,辅助刘春安下树。
这小子一摆脱危险,顿时趴在地上大口喘粗气:“吓死我了!你是不知道,我还以为今个要把命交代在这了。话说,你咋找到我的?”
杜建国吹了声口哨,大黄立刻应声,摇着尾巴跑到他跟前。
“多亏你家狗,提前寻到了你,要不然我可没这本事找着你。”
“嘿,这畜生今个还真顶用!”
刘春安愣了愣,瞅了瞅大黄。
“村里的人也都出来找你了,你爹知道你往野人沟这边走后,一刻都没敢耽搁”。
刘春安摆了摆手不耐烦道:“别提那老东西!你没看他先前把我打成什么样?多少年了,老子还是头一回被吊在树上抽!不就输了他点破钱吗?”
杜建国皱起眉头:“打牌心里没点数?你又不是啥贵公子,你爹虽说当村长,可也是在地里刨食的。你一下子输出去三十多块,能叫他不气?”
“哎,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