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刚说完,老孙头却怪异地瞅了他一眼,语气带着点调侃:“等你割猪草?我怕过几天村里杀猪,家家户户只能分到点猪皮!你自己算算,这阵子你来过村委会几趟?”
杜建国尴尬得直咳嗽。
这些天他不是去瘴子沟打猎,就是在琢磨狩猎队的事,还真没怎么来村委会帮忙,里里外外全靠老孙头一个人撑着。
“行了,我也没怪你小子的意思。”
老孙头摆了摆手。
“你是村里的大能人,天天上山下河打猎,哪能被养牲口这点公分困住?”
“往后这些轻省活,我自己能干就干了,等哪天我实在扛不动重活了,再叫你过来搭手。”
“不过,明天开春肥料我可得多要一份走!”
他赶紧从兜里摸出半包烟,塞进老孙头胸前的口袋里,陪着笑说:“孙叔,您多费心,往后我一定常来搭把手!”
二人喂起了今天的牲口。
山水县公安局。
朱堂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拽着值班公安的胳膊。
“大侄子!你可得替你叔做主啊!”朱堂水声音带着哭腔,“你二叔他死得太惨了!”
那公安——正是朱堂水的侄儿朱重山。
“叔,我二叔真是被小安村人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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