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安凑过来,满脸好奇:“为啥非要买猎狗?大黄不也能用吗?我又没说要往回要,就让它在你家接着养呗。”
杜建国摇了摇头,耐心解释:“大黄的鼻子是灵,可跟真正的猎犬比,还差着一大截。”
“土狗和猎狗的区别太大了。寻常土狗不听指令,真遇上危险,说不定还会弃主人跑掉,但猎狗不一样,时时刻刻都以主人的命令为先,就算有危险,也是第一个冲上来护着。
好多老猎人都把猎狗当自己的第二条命,自己吃啥,绝不会亏着猎狗,因为他们知道,关键时候猎狗是真能救命的。
“行吧行吧,由你。”刘春安听着没了兴趣,转开了话题——毕竟是杜建国自己的钱,想咋花就咋花,他管不着。
几人又闲聊了几句,把剩下的碎肉和肠肚分匀,便各自散了。
杜建国把东西拎回家,没见到媳妇的身影,便独自一人往黑市去了。
黑市从不在繁华地方扎堆,大多藏在偏远的郊区,甚至农村里。
离小安村最近的这个,设在二三十里外的一处废弃矿场,每周一到五有人开门。今天是星期四,正好赶上。
二十多里的路,就算路面平坦,走起来也格外费劲儿。
出发时还是晌午,等赶到矿场,天已经微微擦黑,能瞧见些暮色了。
矿场里人不少,三三两两围在一个个临时摊位前,挑着各自需要的东西。杜建国刚要往里走,却被守在黑市入口的人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