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们反应,白芊芊又故作恍然地拍了拍额头。
“哦,我想起来了,陈舒出事那天是对,是上周三晚上吧?哎呀,那可太不巧了,那天我轮休,和邻居张大姐一起去省城看电影去了,散场都十点多了,到家都快半夜了。左邻右舍都可以作证!我哪有时间来你们研究所?”
她摊了摊手,露出无辜又讽刺的表情,“我一个门诊医生,平时跟你们研究所八竿子打不着,我深更半夜跑来这里干什么?觊觎你们那点药膳
沈院长看着她理直气壮的模样,又看了看手中那枚无法成为铁证的胸针,眉头紧锁,脸上也露出了迟疑之色。
白芊芊见状,乘势冷笑一声,声音陡然拔高,“你们若是破不了案我能理解,但也不能就这么随便拉个替罪羊来搪塞吧?这要是传出去,我们军区医院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看白芊芊气势逼人的模样,仿佛她才是受了天大委屈的那一个。
苏叶草垂眸不语,指尖紧紧捏着那枚冰冷的孔雀胸针,指节微微泛白。
她没有再与白芊芊进行无谓的口舌之争,心中却如明镜般清楚白芊芊这是早有准备。
见几人被自己驳得无以对,白芊芊脸上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得意,“既然没别的事,我门诊还有病人,就先告辞了。”
一离开研究所大楼,白芊芊强装出来的镇定瞬间崩塌。
她双腿发软,只能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若不是前几日去求陆瑶帮忙,帮她雇人做伪证,又弄来这枚一模一样的胸针,她今天绝对在劫难逃!
饶是如此,那巨大的恐惧仍让她喘不过气。
实验室内,气氛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