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陆正炽禁足的这段时间里,她每天都在反复复盘与苏叶草交手的每一个细节。
以她对苏叶草的了解,陆瑶深知,这个女人从不打无准备之仗,陈舒脑死亡背后说不定藏着更深的局。
“一个失去男人的女人,还能翻起什么浪?现在最重要的是把白芊芊那个蠢货稳住。她最近状态很不好,再这样下去,迟早要坏事。”林野不以为意。
“必要时,你知道该怎么做。”陆瑶垂下眸,的声音冷得像冰。
在绵延的边境线下游,一处藏在群山褶皱里的傣家村落,晨雾尚未散尽。
老猎人背着竹篓,踩着露水往村公所狂奔而去。
见到民兵队长时,他赶紧用不太变准的普通话道,“我在南浪河边采药,救起一个浑身是伤还穿着破烂军装的高大男人。”
队长抬起头,“穿着军装?”
老猎人点头继续说,“浑身是伤,衣服破成布条,但还能看出是军装。”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想把他拖到守山的木屋里,可他太重了”
“人在哪里,带我去!”队长倏地站起来,拉着老猎人就往外跑。
“他伤得太重,脊椎附近有个狰狞的伤口。”老猎人边说边指路,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残破的布片,上面隐约可见暗红色的领章痕迹。
“我不认识汉字,也不知道他叫什么。但看他的样子,应该是部队上的人。”
队长接过布片脚步骤停,浓眉渐渐锁紧。
他望向远处云雾缭绕的国境线,想起月前通报的北部军团遇伏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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