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视她冷淡的态度,扫过她略显苍白的脸,最后停留在她颈间那片被高领薄衫遮掩,但边缘仍隐约可见的青紫淤痕上,眸光沉了沉。
“你受伤了?”他的声音沉了几分,带着压抑的怒意和一种近乎偏执的关切:“我就知道!那种鬼地方根本不该让你去!那个姓蒋的呢?他就这么保护你的?”
“这和你没任何关系!”黄初礼冷冷地打断他,站起身,不想在这人来人往的走廊上和他纠缠:“傅远泽,我们已经分手很久了,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过问,更轮不到你来评判他。”
“无关?”傅远泽像是被激怒,猛地向前一步,用力抓住她的手腕:“黄初礼,看着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那个姓蒋的除了给你带来危险还能给你什么?跟着他,你只会”
“放手!”黄初礼用力甩开他的手,后退一步,目光很冷,带着不耐:“傅远泽,我再说一次,我的事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和蒋津年怎么样,更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如果你再纠缠,我不介意让医院的安保请你出去。”
她的眼神太过冷冽和陌生,里面没有一丝旧情,只有彻底的厌弃和警告。
傅远泽的手僵在半空,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初礼,你变了。”他盯着她,眼神复杂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受伤:“那个蒋津年,他就值得你这样?”
“值不值得,是我的判断。”黄初礼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转身就要离开、“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傅远泽,否则,我们连陌生人都未必要做!”
“我不会放弃。”傅远泽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带着一种偏执的笃定:“黄初礼,你迟早会明白,只有我能给你最好的,那个姓蒋的,他给不了你安稳,更给不了你未来!他现在自身都难保!”
黄初礼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径直走向电梯,将他沉冷的目光彻底隔绝身后。
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那张让她心烦意乱的脸。
她靠在电梯扶手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
傅远泽的出现,像一盆冷水浇熄了她刚刚因孙雨薇而短暂缓解的些许情绪,让她更加觉得心烦意乱。
从军区医院离开,她直接回了京北附属医院,没有回科室,而是直接去了行政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