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晃了一下,脸色更加苍白,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更加用力地握紧了蒋津年的手。
    夏夏站在原地,没有立刻制止弟弟,只是低着头,用手背擦着眼泪,肩膀微微耸动,那无声的哭泣和默许,比冬冬的指责更让黄初礼感到窒息。
    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是在她照顾蒋津年的五年里,他平安无事,而回到黄初礼身边才多久,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冬冬!不许胡说!”沈梦见状,连忙上前拉开冬冬,语气带着严厉和疲惫:“这怎么能怪初礼姐!是你津年哥自己身体还没恢复好!”
    “就是怪她!就是怪她!”冬冬不依不饶,指着黄初礼:“姐姐都哭了!姐夫就是被她害的!”
    病房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黄初礼看着病床上毫无生气的丈夫,听着孩子纯真却残忍的指责,感受着夏夏那无声的埋怨,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无边的黑暗和冰冷将她紧紧包裹。她错了吗?
    她拼命把他找回来,难道真的错了吗?
    “这里怎么回事?吵什么吵!”一个带着怒意的女声在门口响起。
    是秦愿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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