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愿咬着吸管,没答。
    这事儿没法和苏明澈解释,但是不以身入局确实不行。
    昨晚在自己离席去洗手间之前去清苑悄悄的往苏明澈的掌心里塞了一张纸条。
    上边只写了短短一行字。
    20分钟后,不管用什么办法,务必把孟庭深带到洗手间门外,就说看戏,记得报警。
    “我照你说的,嘴皮子都磨破了。”苏明澈一屁股坐床沿,一边帮许清愿剥着橘子,一边心有余悸的说道。
    “我以为我速度已经够快了,结果还是好险。”
    “险才真。”许清愿淡淡的说道。
    “好好好,你总有那么多理。”苏明澈抱怨道。
    许清愿弯了弯唇,笑意却未达眼底。
    “不过话说回来了,你怎么就知道江水水会跑到洗手间对你动手呢?”对此事苏明澈还是不解。
    他只觉得自家姐姐料事如神,原本就聪明的脑瓜好像直接开了神智一般。
    甚至忍不住脑补了一下。
    如果许清愿不继承家业也不从事艺术的话,或许也可以去天桥上摆个摊儿,给人算命什么的。
    “其实我本来也不是冲着江水水来的。”许清愿说道。
    她一开始之所以会临时起意,选择铤而走险,其实是因为孟云山。
    虽然孟云山在见到自己的时候,他的惊讶表现的足够真实,也的的确确没有过多的心虚。
    可想来孟云山与孟涵煜父子一脉,儿子都是那般阴沉的性子,父亲又能好到哪里去?
    所以许清愿猜想,有没有可能孟云山是装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