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还是没学会该怎么乖乖臣服,也不懂你最大的价值究竟在哪里。”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还是一个还在等待审判的罪犯!你放过我吧!我什么都给不了你!求求你了!”姜思颖语无伦次地哭求着。
阮青云缓缓脱掉身上的大衣,随手扔给旁边的保镖。
然后走上前,俯下身,冰凉的手指用力捏住姜思颖的下巴。
“年轻,干净。”他凑近过来,“这就是你目前,最大的资本。”
保镖们面无表情,自觉地躬身退出了套房。
厚重的大门砰的一声关上,姜思颖终于停止了无用的挣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一行冰冷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没入鬓角。
——
许清愿赖在床上,试图与周公再续前缘,却怎么也无法忽略身体传来的酸痛感和逐渐清醒的意识。
正当她裹着被子像蚕宝宝一样蠕动时,卧室门被轻轻推开了。
许清愿惊得一下把自己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警惕的指着走进来的孟庭深。
“你你你…你不能乱来啊!我、我警告你,我現在是重伤人员!”
孟庭深举着锅铲愣在原地。
半晌,他忍不住低低地轻笑出声。
“乱来?”他扬了扬手中的锅铲,“我只是来问问,这位‘重伤人员’,是想吃溏心煎蛋,还是全熟的?”
许清愿看着这样的他,脸悄悄红了,心里那点比邪剑仙还重的怨气,莫名其妙地,就消散了大半。
她微微挪动了一下,终于悄然从被子里探出来一些。
“那就,溏心煎蛋吧。”
孟庭深挑了一下眉。
啧,她大概还没有意识到,此刻自己是个什么样的状况。
只见许清愿雪白光滑的肩膀微微露在外,有些凌乱的发丝垂在锁骨上,正顺着她肩头的弧度往下滑。
看上去…十分“可口”。
孟庭深忽然又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
为避免有些人以“禽兽”控诉自己,且用“腰子坏了”这种话来诅咒,孟庭深还是在事情变得不可控前点了点头,转身,自觉的退了出去。
许清愿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撑着坐起身来。
被子滑了下去,堆在腰间,许清愿低头一看,猛的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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