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家阿娘交代的,这事暂时不要跟苏萤说,不然苏萤趁机跑了。
以后陆酌回来,查到是他们通风报信,才让苏萤跑的来找麻烦可怎么办?
可岑茵认为一定要说,不然她对不起苏萤。
可怎么说,如何说,是个难题。
岑茵想了又想,想不到好办法,破罐子破摔呐呐道:“你不要生气哈,我也不会劝你忍到起。”
这年头男人犯错,大家都劝女人忍一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继续过日子。
岑茵厌烦极了,她知道女人离了家很难讨生活,但她不愿意自己也去劝。
“到底什么事呢?”苏萤根本懒得花时间猜想,没必要。
因为什么结果她都能承受,能接受。
岑茵深吸一口气,“听衙门里的衙役讲,陆酌恩师从监狱出来啰,而且陆酌要回家考科举,云州知府大人看上他,想招他为女婿嘞。”
“听你这话,好像陆酌没有进大牢啊。”苏萤想着岑茵话语里的漏洞。
岑茵瞪圆了眼睛,“重点是这个吗?重点难道不是陆酌要娶知府千金吗?那可是知府千金唉,我连县令千金都没见过。”
“我也没见过。”苏萤道,现代她倒是见过,一起在学校实验班上课。
“所以你都不担忧的吗?”岑茵不走了,停下不动盯着苏萤看。
苏萤回头看她,也停下脚步,有些无奈。
“我为什么要担忧没发生的事?这事我不能掌握,是以它想怎么发生就怎么发生,我都能接受。”
苏萤比较讨厌陷入别人的事情里,尽管这事可能跟她相关。
“原来如此。”岑茵这会儿倒是明白了苏萤意思,她几大步走上来跟苏萤走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