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几个叫嚣最凶的,也都闭了嘴,只有他们自己清楚,沉默是被戳到了痛处。
望着那一支队伍离开,宋昭歌立马下令又集结了一队人马,沿着相反方向往山林进发。
两军离去不多时,一只白鸽扑棱棱到挥着翅膀,从飞出了营地。
百里之外,匈奴骑兵慢慢降低了速度,为首之人鹰鼻鹞眼,面相凶狠让人望而生畏。
一匹枣红色骏马飞快跑来,随着吁的一声,马前蹄翻飞止了步子,骑马之人翻身下马单膝跪倒在地,用匈奴语汇报,“左贤王,前面就是祁天国的军队驻扎地了!”
赫连勃没有回话,一双眼睛神色不定地望着前面那如同一刀劈开般的断崖。
“去,派人把前面那断崖两边驻守,若遇到祁天军在上面设陷,必除之!”
匈奴人逐水草而居,没有固定的居所,每次进攻都是掠夺后立即撤离,因为每次出征人马皆需粮草,对国库就是一次剥削。
也因此,赫连勃轻易不会动用手中骑兵队,毕竟培养不易,一旦战败,后果难以承受。
“是!”
命令刚下,那小统领还未点兵,忽然又一匹马飞驰而来。
“报--前面发现祁天国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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