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安深深吸了口气,忍住心里烦躁:“玄宏,了尘,你们都是一代高僧,本应该慈悲为怀,为什么要做这么凶残的事。这些人都是无辜百姓,更是虔诚香客,有父母家人,你们怎么下的了手。”
玄宏看着叶长安,不说话。
景若曦从一旁缓缓的踱步过来,捡起地上的刀看了看,悠然道:“因为这世上佛和魔的区别,本就是一念之间。而总有些人愚蠢的以为自己可以拯救世人。”
愚蠢两个字让玄宏眉心跳了跳,定睛看着景若曦:“是你,你是下午那个姑娘?”
“是我。”景若曦还真不怕他:“没想到吧,下午你在演戏,我们也在演戏。”
玄宏紧皱了眉头似在回忆:“老衲不记得自己露出了破绽。”
“什么叫破绽呢,一件事情你既然做了,那么处处都是破绽。”景若曦一笑:“是不是很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暴露的?”
玄宏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看起来这个局是你布下的,确实高明。但老衲确实很奇怪,你是如何布的这个局。”
叶祁等人也挺奇怪,他们虽然依令行事,但是叶长安并未详细的对他们解释过,一个个也都是半信半疑的。
“因为那两条狗。”景若曦道:“我们离开后,我让燕名又溜回去看了看,他说你在屋子里待了一会儿,便来了两条狗。是那两条狗启发了我。”
玄宏老实道:“老衲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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