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在这个地方”景若曦指着卷宗道:“关于他弟弟骆西城死后怎么从花园被搬去假山边,怎么把假山上的石头砸开将人砸死,这里他说的非常流畅,跟其他地方完全不同。”
“哎,这还真是。”叶长安回忆了一下:“当时我就觉得他是不是对这个弟弟特别的恨,所以说起来的感觉不一样。”
“如果我是他,最恨的也不会是骆西城。”景若曦道:“我的理解是,其他都是听说或者编出来的,之后这个确实是他亲力亲为。在骆西城死后,是他负责的处理善后,所以这里才记忆犹新。”
“你等一下。”叶长安终于察觉到了哪里不对劲:“你这意思,虽然人不是他杀的,但是他帮忙善后了。所以他当时其实什么都知道”
“对,他在掩护真正的凶手,一个你们想都没想过,就在他身边待着,但是从未被怀疑的凶手。”
“谁?”
“我怎么知道是谁?”景若曦耸了耸肩:“不是我说,就他爹,他后妈,还有他弟弟做的那些事情,这几个人不会是什么好人,讨厌他们的人肯定多了去了。”
“那几个是有自作自受的嫌疑,但他妹妹骆希影总是无辜的吧,而且据我们调查,骆希影是一个十分温婉和善的姑娘。”叶长安道。
“如果你之前的推断合理,那么骆希影又怎么解释?杀人灭口?可杀人灭口这个推断合理的话,那骆易城就是一个凶狠且残忍的人,一个凶狠残忍的人,反过来说,就完全有可能在仇恨中杀死父兄。”
这是一个景若曦无法解释的矛盾,她无法自圆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