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想办法把他按下去,自己这个办公室主任的位置,恐怕就真要换人了。
周文宾看着赵兴德那张虚伪的脸,心中同样不屑。
一个废物,被个晚辈骑在头上拉屎,现在知道着急了?
跑到我这里来当哈巴狗,无非是想借我的手,去对付苏晨。
两人各怀鬼胎,虚伪客套,嘴上却说着兄友弟恭。
“赵主任,有心了。”周文宾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一点小意外,不碍事。”
赵兴德顺势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唉声叹气道:“周院啊,不是我多嘴。那个苏晨,现在可是今非昔比了。”
“也不知道他走了什么狗屎运,搭上了大靠山。现在连我那姐夫院长都对他客客气气的,反倒我这个小舅子处处被打压。”
“我这日子难过啊。”
周文宾听着,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光难过有什么用?”
“你我如今,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盼着他死,你希望他不得翻身,那咱们就齐心协力毁了他的根。”
赵兴德精神一振,连忙凑了过去:“周院,您有办法?”
周文宾示意他再靠近一些。
他凑到赵兴德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缓缓说出了一个恶毒的计划。
“年轻人,骤然得志,最容易犯什么错误?”
周文宾的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
“那就是心态膨胀,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