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守备和杨守城两兄弟你一,我一语,疯狂贬低,无尽嘲讽。
在他们的认知中,只要李玄输掉比赛,被秦家整死,他们就有办法把杨楠重新送到秦寿的床上。
到时候,他们的子女就会从国外回来,分割家产。
他们兄弟将会是杨家的实际控股人。
至于杨守京,不过是一个没有人脉和背景的私生子罢了,根本不足为虑。
另一边,秦家阵营。
两名青年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盯着台上的秦寿。
“我的好大哥啊,这回你玩脱了,你弄丢了秦家重宝,我看老爷子拿什么维护呢?”
“维护个屁,这场赌局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秦寿必须死。”
“对,大哥必须死,只有他死了,我们才有机会。”
“这些年,他借着长孙的身份胡作非为,今天,就是他付出惨痛代价的时候。”
两人不是别人,正是秦寿的两位堂弟。
身在大家族,他们的心比杨守备两兄弟狠多了。
这就好比古代的皇子、阿哥。
太子不死,他们没有出头之日。
也就是说,只有秦寿死了,他们才有机会得到秦正飞的重视,才能分到更多的资源和家产。
不然,一辈子都会活在秦寿的阴影之下,永无抬头之日。
“李玄?有意思!”
人群外围。
一位身着青花旗袍的女人,倚靠在朱红色的柱子上,慵懒得像刚睡醒的猫咪,绝美的面容上衔着淡淡的笑意。
那身青花旗袍紧贴着她的身材曲线,每一寸都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成熟女子才有的丰润和窈窕。
女子微微侧身,旗袍开衩处,一截裹着白丝的玉腿若隐若现,恰到好处地勾住了人们的视线。
她的脚下踩着双细高跟,鞋尖一点红,像是雪地里冷不丁落下的梅花,艳得扎眼。
那白皙挺拔的小腿,线条流畅,宛如一对优雅的高脚杯,透着股坚韧的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