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晚晚的母亲?”姜禾开口第一句话,便是问原因。
战铭城吐出两个字,“首觉!晚晚说你对她很好,不求回报的那种好。我想,这世上,要么只有亲人能做到,要么是骗子!”
“或许我是骗子?”姜禾语气中带着几分说不出,道不明的意味。
战铭城:“你不是。”
姜禾:“为什么?因为你是军人?还是……”
“同样是首觉!晚晚没觉得你是骗子。”
姜禾笑了笑,这回倒是没再反问了。
“姜太太,你既然回来找晚晚了,为什么不和她相认?”
战铭城问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姜禾沉默了几秒,“有些事情,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也没有那么多必须回答!战同志,以后还要麻烦你多照顾晚晚。”
“所以,您是承认,您是晚晚的母亲了?”战铭城迎上姜太太的目光,他眼神正的可怕。
姜禾:“先喝茶吧!”
战铭城喝了一口茶,等茶喝完,姜禾开口,“战同志,还请你不要将刚刚的事情告诉晚晚。”
战铭城皱眉。
他不明白姜禾的意思。
如果是担心晚晚不肯原谅她,她至少要做才行。
可她什么都不做。
似乎不是在担心晚晚不原谅她,反而在顾忌着什么一样。
茶喝完,阿ken走到战铭城面前,“战先生,我送你下楼。”
“等一下,姜太太,你真不打算去见见晚晚吗?或许她……”
“不见了,就这样吧!阿ken,送客。”
姜禾说完,战铭城彻底的没了留下来的立场。
等到他和阿ken离开,姜禾立刻冲到了洗手间。
再出来的时候,姜禾头发上全是水。
她用浴巾擦了擦头发,冷静的用吹风机将头发吹干。
阿ken敲门的时候,姜禾己经彻底的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阿ken进了房间,扫视一周后,还是没忍住开口问,“姜太太,为什么不按战先生说的,和虞小姐相认?
虞小姐只要不去港城,就不会有危险的。”
姜禾:“你不懂,那群人现在还觉得他们每一个人都有机会,将来继承我的一切。要是让他们知道,我从未真正信任过他们,他们会做出什么,我不敢保证。”
姜禾要扫清一切障碍。
她打拼来的一切,不可能给外人的。
没有人比晚晚更合适继承她的一切。
阿ken:“那要不要安排人跟在虞小姐身边?”
姜禾摇头,“不用了!晚晚身边己经有可以保护她的人。我让你找的另外几个项目,你找了吗?”
阿ken:“己经找好了。就是建厂需要时间。”
姜禾要在内陆投资很大一笔钱。
这笔钱,将来会成为她留给晚晚的礼物。
“姜太太,我觉得有些投资,我们可以拉虞小姐进来。她占很小一部分的股份,将来也方便些。”阿ken提议。
姜禾:“你去弄这件事,一定要弄得漂漂亮亮的,看不出什么破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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