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队队长念及她未成年,又是孤儿,特意给她基本口粮的份额,勉强够她吃饭。她不会煮饭,勉强能够煮熟粥,所以在没有遇到余孝荣之前每天喝粥,她不会种菜,学着别人在院内种菜都没有成活,后来还是余孝荣帮他种,帮他浇水,慢慢她才开始有菜吃。
这么看来她不是一个合格的女人,不会做饭不会种菜甚至家务也一般,只剩下会读书,她书读的很好,两人后来熟悉后经常一起在院内读书,只是分坐在院子两侧,只有互相换书看的时候,甜蜜对视一眼。
余孝荣就是喜欢她,发疯一样的喜欢。要说他们能走到一起,他做梦都能笑醒。
官淑兰见他没有说话,还是引导性的开始询问,“结婚后,你们是想在哪里生活,什么时候要孩子,学英以后在家就是要去生产队挣工分,在家编筐赚钱?”
生产队,编筐,孩子,不,余孝荣统统不想,她那双白皙的手是是用来拿笔杆子的,不是用来抓泥的。他宁可自己上工,自己做饭,可母亲能同意吗?
他想起小时候奶奶还在世时对母亲的嫌弃与欺负,那时候父亲拼命反抗,不惜顶撞奶奶,也要坚决向着母亲。是父亲坚硬的态度和对母亲的无线包容,才造就了母亲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生活,不必被生活的压力侵蚀,被婆媳关系困扰。
既然父亲可以做到,自己为何不能,再说母亲自己如此,肯定不会像奶奶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