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得不错。”
这声音让她浑身一僵,猛地转身,谢忱正倚在不远处的廊柱旁,月白蟒袍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他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那枚血玉扇坠,凤眸中带着玩味。
“谢、谢公”宁安澜慌忙行礼,心跳如擂鼓。、
他什么时候来的?看到了多少?
谢忱缓步走近,扇柄轻挑起她的下巴:“怎么,本座不能在这儿?”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宁安澜被迫仰头,正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眸。
“陈公子被你哄得神魂颠倒啊。”谢忱忽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垂,“若是本座不来,你是不是真要跟他去大理寺?”
宁安澜后背沁出一层冷汗:“奴婢只是”
“只是什么?”谢忱的扇柄顺着她的脖颈下滑,停在锁骨处,“只是虚与委蛇?”
他轻笑一声,“本座倒不知,你还有这般本事,真让人刮目相看。”
宁安澜咬了咬唇,突然抬眸直视他:“谢公明鉴,奴婢若不这样,如何完成太后交代的差事?难道真要奴婢,从了陈公子不成?”
谢忱眸光一暗,扇柄蓦地收紧,意味深长道:“伶牙俐齿。”
“等完成了太后吩咐的差事,来一趟诏狱,本座有事吩咐。”
说完转身离去,蟒袍翻飞间带起一阵冷风。
宁安澜站在原地,望着他离去的身影。
谢忱的态度让她捉摸不透,他究竟是生气,还是在试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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