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急促的喘息声、以及压抑的呻吟和低语
宁安澜听得面红耳赤,尴尬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她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这事儿。
虽然经历过生死,但对男女之事忍不住羞窘。
她强迫自己移开注意力,心中暗骂这对野鸳鸯真会找地方、真大胆。
但骂归骂,她还得硬着头皮“听”下去。
她只能自我安慰,全当是看一场无聊又尴尬的活春宫戏了,只盼着这俩人赶紧完事。
宁安澜原本以为这不堪入耳的动静要持续许久。
正暗自叫苦,却没想到,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那边的声响便渐渐歇了,只余下两人有些急促的喘息声。
这么快?
宁安澜心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觉得尴尬,赶紧甩开这无关紧要的念头。
短暂的安静后,传来碧珠带着些许慵懒和抱怨的声音,气息似乎还未完全平复:“死鬼,这几日可得消停点了。”
“贵妃娘娘不知为何,心情糟得很,动不动就发火,宫里上下都提着脑袋当差呢。”
“咱们下次见面,怕是得等些时日了,万一被抓住可是要掉脑袋的!”
那侍卫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郁闷和不满足:“啧真扫兴。这得等到什么时候去?”
“等着呗!总比没命强!”碧珠没好气地嗔道,“好了,你快些走吧,老规矩,分开走。我歇口气再回去。”
那侍卫似乎又搂着她腻歪了几句,才传来窸窣的穿衣声和逐渐远去的、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宁安澜躲在灌木丛后,听得心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