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隔着太远的距离,他只看见她穿的是素净的衣裳,但没想到居然是旧衣。
徐徽泠微低着头,“殿下乃天潢贵胄,臣女听闻过殿下威名。”
“哦?”李长昀环抱着双臂,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是听说过,还是有人特意告诉过你?”
徐徽泠微顿,平静地回道:“无人特意告诉过臣女。”
“九哥。”李长旸拿着两根鱼竿,兴冲冲地过来,“我弄好鱼竿”
他猛然看见徐徽泠,瞪大了眼睛,“徐二姑娘?”
徐徽泠向他转过身子施礼,“臣女拜见十皇子殿下。”
李长旸笑眯眯地让她起来,想和她说话:“徐二姑娘”
李长昀从李长旸手中拿过鱼竿,“你还去不去钓鱼?”
他说完,径直走了。
李长旸感受到他对徐徽泠的冷漠,大为不解,也不好再和徐徽泠说话,追上李长昀。
“九哥,你素日不是喜欢和姑娘家说话吗?为何对徐二姑娘这般冷漠?”
李长昀已走到池子前,侍从湛卢给他的鱼钩挂上鱼饵,他把鱼线甩入池中,看着鱼饵落下的地方荡起阵阵涟漪,又渐渐恢复平滑如镜。
李长旸好奇得很,侍从挂好鱼饵后,他也不甩出鱼线,等了许久都不见李长昀回话,他追问道:“九哥,到底是为什么呀?”
李长昀盯着鱼线垂下的地方,“你可知她和谁有来往?”
李长旸哪里知道,“谁?”
“太子的谋士,沉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