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空闲,就帮我想想,明日父皇会如何责罚我?”
李长旸呆了呆,“你怎知父皇明日要责罚你?”
李长昀道:“我今日吓到了程玠,太子自会帮他出气,太子知道父皇不喜我们手足相争,所以他不会出面,会让父皇出面。”
其他的比试都差不多了,李长晏和程玥往金晖楼走回去。
跟在后面的程玠,程老夫人,程夫人不约而同地向听潮榭投来愤恨的目光。
李长昀呵地笑起来,“看来我这次麻烦不小啊。”
李长旸忿忿道:“太子每次都借着父皇为难我们。”
“父皇是不喜我们手足相争,但他这般偏宠太子,我们说错一句话都要被责罚,如此这般,我们如何能兄友弟恭?”
“不能又如何?难道你还想造反?”
李长昀的话吓得李长旸忙摆手,“我从未起过这个念头。”
“那就只能太子要父皇做什么,我们就受什么了。”
李长昀挪动身子,躺在石椅上,手臂压在眼睛上,“我先睡一会,说不定能梦见父皇会如何责罚我,好先做准备。”
李长旸颇有些悲凉道:“我们堂堂皇子,被臣子羞辱,还得担心被父皇责罚,活得真窝囊。”
“我眼下也想抚一曲广陵散了。”
他提到广陵散,想起徐徽泠,抬头去查看她的身影,她和谢静慈已走到湖边。
湖边的树旁有程府的下人在挂着各式灯笼,有些灯笼上写着字谜,以供人猜字谜为乐。
有些女眷见灯笼做得精巧,问下人要,下人爽快地给她们,“我们主君说了,今日的灯笼管够,诸位姑娘夫人尽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