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一时语塞,目光因心虚有些飘忽。
徐徽韵却是神情更加凶狠,“你还说你兄长一事与你无关,你如何知道贼人和银票?我看这分明就是你在背后搞鬼!”
“徐徽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别以为你做的恶事能瞒天过海,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蠢笨吗?我告诉你,你所做的事情,我都一清二楚!”
徐徽泠心中直想笑,此事在徐家,早已传遍下人,徐徽韵以为还以为无人知晓。
以为自己做的恶事能瞒天过海的,是她们,旁人都清清楚楚。
徐徽泠面上却依旧是慌乱不安,她抽泣着:“长姐,此事是谢五姑娘告诉我的,她说,她说”
她吞吞吐吐,徐徽韵更加疑心这是她骗人的话,厉声逼问道:“谢五姑娘说什么?”
“她素日和你来往亲密,必定是向着你的,我倒要看看,她说了什么鬼话。”
杨氏在外头奔波了一日,打听消息,打点关系,徐徽恒和贼人有关的消息传遍皇都,她是知道的,徐徽韵在家中还不知道。
她想找话头掩饰,但徐徽泠早已开口:“谢五姑娘说,皇都中有许多人都知道此事,她觉得奇怪,才找我出去问情况,可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徐徽韵神情一僵,“你是说,皇都中许多人都知道从贼人身上搜的银票,和兄长有关?”
“是。”徐徽泠用力点头,“我不敢欺瞒长姐。”
徐徽韵脸色顿时煞白。
皇都中有许多人知道徐徽恒和贼人有关,会如何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