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昀问他:“你那玉佩,有消息了没有?”
    李长旸道:“大理寺和京兆府,还有金吾卫都在查,前几日,还在城中各处设置关卡,查问过往的百姓,但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
    “这么大的阵仗,百姓定然又在赞颂太子殿下手足情深,对弟弟关怀备至了。”李长昀勾唇笑着,眼中却是嘲弄之色。
    李长旸愣了一下,狠狠地拍着窗沿,“可恶,又让他博得好名声了。”
    “怪不得他对此事如此尽心尽力,亲自督促大理寺和京兆府彻查,我以为是因为玉佩是父皇赏赐的缘故。”
    “原来,他是为了博得好名声。”
    李长昀长长一叹,“太子聪明得很,我们就老老实实的,被骂几句就骂吧,窝囊地活着,总比什么时候出意外要强。”
    “也是,就窝囊地活着吧。”李长旸闷闷地说道。
    他和李长昀又喝了一壶酒,酒意上头,摇摇晃晃地先走了。
    李长昀回到窗边站着,看着依旧停在店门外的马车。
    侍从纯钧进来,回禀道:“主子,徐二姑娘在茶馆中,见的是太子的谋士沉昭。”
    李长昀不语,喝着酒,盯着对面的茶馆。
    徐徽泠进了茶馆,觅白把她带到沉昭所在的雅间。
    “坐。”
    沉昭倒了一盏茶,轻轻放在她面前。
    徐徽泠道谢后,径直问道:“先生,您可有那人的消息?”
    她说的是那晚帮她的人。
    沉昭道:“眼下我疑心一个,但还不确定,等确定了再告诉你。”
    “好。”徐徽泠又问道:“徐徽恒和张大姑娘,可还有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