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若是圣上要给李长昀赐婚,一道圣旨下来,谁敢不嫁?
    只怕,这又是圣上羞辱李长昀的一种方式。
    徐徽泠越发地好奇了,圣上为何就如此厌恶李长昀呢?
    “阿泠。”谢静慈叫着徐徽泠,见她没反应,去拉她的手,“你在想什么?”
    徐徽泠道:“我在想,圣上为何讨厌九殿下?”
    谢静慈道:“我以前恍惚听我父亲提过,说是九殿下西南那一仗,打得太过神勇,太子殿下忌惮,所以求圣上帮他。”
    “圣上又宠爱太子殿下,就针对九殿下了。”
    徐徽泠觉得有几分道理,“天家的事情,真是错综复杂,不过,寻常人家,也不简单,譬如我们家。”
    谢静慈道:“我正想同你说这个呢,方才药铺中那个妇人,就是你兄长丫鬟的母亲了?”
    “正是。”徐徽泠道。
    谢静慈道:“好,我记住她的模样了,到那日,我们就按你说的法子做。”
    徐徽泠依偎着她,“阿慈,我真不知如何感谢你,你帮了我这么多忙。”
    谢静慈笑道:“我是个懦弱的人,我在伯爵府不敢为自己鸣不平。”
    “我帮你做这些,就算是弥补了我心中的遗憾了。”
    到伯爵府,徐徽泠同她依依惜别,看着她走进大门,才让福全回徐府。
    她走进大门,转入影壁,经过穿厅时,看见穿厅后的山石那边有两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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