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家香药铺,听围观的人说,老板从海外的舶商手里买了一根沉香木,准备当众破开,看其中的油线是密集的,还是稀疏的。
沉香木的油线越密集,就越值钱,反之就不值钱。
老板买的时候,并不知道里面的油线如何,就等着这一刀下去。
“是赚是亏,就看这一刀了。”
围观的人说着这句话,目光齐刷刷地盯着摆在店铺前面的一根木头。
老板还未出来,有不少衣着华贵的人走进店铺中,伙计请到客桌边坐下。
这些人在等着破开沉香木,若是遇到绝好的油线,他们会争相竞价购买。
谢静慈拉了拉徐徽泠,“张家二姑娘在那边。”
谢静慈说的是香药铺对面的茶馆,张二姑娘站在二楼露台前,望着香药铺。
“不知道张大姑娘在哪里?”谢静慈想要查找张大姑娘的踪迹,又担心会引起张二姑娘的警觉。
“我们上去。”徐徽泠拉着谢静慈的手往茶馆走去。
张二姑娘,会比张大姑娘好使。
因为她厌恶徐徽恒。
徐徽泠让茶馆的伙计给她们一间雅间,要求要靠近露台的,她们想看破开沉香木的场面。
店伙计笑嘻嘻地道:“雅间有,只是今日雅间的包费要高一点。”
玉箫从荷包中拿出一两银子,“够了吗?”
店伙计立刻换上谄媚的笑:“够了够了,姑娘们请。”
徐徽泠和谢静慈到二楼,张二姑娘背对着她们,并未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