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不是仅借故离开佛堂不愿继续罚跪那么简单,尤其是看到那封信后,更加觉得还另有目的。
也许是她多疑了,但总觉得那封信是一个关键。
时间在贺云清的若有所思中无声无息的过去,安氏因为心里对大女儿有愧,即便自己都说不出来缘故,所以见她思索事情,就没有出口打扰,她的肩膀都被枕酸了。
贺云清出声,“母亲,把她放在地上吧。”
安氏方才那难受的样子,落在了她的眼里。
安氏连忙摆手,大女儿关心她,让她受宠若惊,还以为她会抱怨自己不相信她呢,“母亲没事,不能让你妹妹躺在地上,地上太凉了。”
贺云清不以为然,“不是有垫子吗,躺在垫子上不就不凉了?”
安氏还是摆手,“我没事的,肩膀比较软。”
贺云清心想,垫子才比较软吧。
看了安氏一眼,她直接低下了头,贺云清一笑,上前,“好吧,既然母亲坚持,那让她靠在女儿肩上吧,母亲休息一会儿。”
安氏猛地一抬头,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样。
贺云清似乎没有发现。
伸手将贺语嫣的头,掰在自己的肩膀上,不给安氏拒绝的时间。
安氏看了看,才明白大女儿真的这样做了。
这样看着,好像两个孩子又回到了从前那个要好的时候,大女儿经常把嫣儿留在她的院子里,两人同床而眠,还乘一辆马车,去买脂粉衣服,逛街游玩呢。
那个时候多好啊,看来大女儿心里还是关心嫣儿的。
她们早晚会重修旧好的。
安氏乐观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