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早在他们被下放之前,沈芙娟就已经想到了。
女人坐月子同样重要,有多少人就是因为月子没做好,才落下了月子病?
还有婆媳之间的月子仇,这些问题,沈芙娟老早就预判到了。
“不能光明正大的补营养,那咱就悄悄的,咱们是做不了太丰盛的,但是悄悄在家里给晓柔煮个鸡蛋鸭蛋,熬个鲫鱼汤,猪蹄汤母鸡汤,这根本不在话下!”
沈芙娟上辈子的厨艺可是精心钻研了几十年的。
放在这个连吃鸡都恨不得不吐骨头的年代,美味二字自然不必多说。
“我还准备了一些婴儿奶粉,还有从城里买的一些小衣裳。”
“等你爸把奶羊买回来的时候,晓柔就不用这么辛苦的天天早上起来给孩子喂奶了。”
有了这个空间,他们家硬生生从原本要喝西北风的困难境地转换到了如今的简易模式。
别人都在喝杂粮粥,粥里清汤寡水的,连筷子都站不住。
他们家早早就已经过上了个黑河村截然不同的生活。
成天吃饱喝足就不用多说了,运气好了,还能蹭着赵晓柔和两个小孩的面子,吃上一顿肉。
小日子过得别提有多滋润了。
就在三人在医院里焦急的等待着苏家轩买回羊的消息的时候,苏建军借着同村人的马车匆匆赶到了医院。
走进病房的时候,他还有些不敢认赵晓柔和俩孩子,不过很快,苏建军就一口一个叔叔的自称自己,抱着姐姐不肯撒手。
“你爸已经买到羊了?’”沈芙娟关切地看苏建军。
他这放松的样子显然就是心头大患,已经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