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找个手艺精湛的裁缝,再给你添置几身换洗的校服。”
“兄长,你不会去几天就没了兴致吧?”
扶苏苦笑两声:“为兄岂是三心二意之人?”
“我是诚心拜师,绝非嬉戏玩乐。”
他暗暗和自己发誓:此去我一定要学有所成,至少要造出眼前一模一样的宝镜。
“昨夜你突然就要拜师,吓了我一大跳。”
“小妹记得兄长不是笃信儒家之学吗?”
“因为你与几位大儒走得太近,整日里随他们寻师访友,父亲还为此大发雷霆。”
“怎么就一下子想拜修德为师了呢?”
嬴丽曼疑惑的问:“难道儒家之不足采信?”
扶苏脱口而出:“圣贤之说,皆是修身、立德、治世的金玉良。小妹不可胡说!”
嬴丽曼迟疑地看着他:“那你还改拜在修德名下,学那什么生产力学?”
扶苏瞬间哑口无,几次张开嘴,却理屈词穷说不出什么来。
“还不是喽!”
“修德虽然品行差了点,但论起谋财取利,儒家先贤加在一块也比不上他的手段。”
“你跟着他学就对了!”
嬴丽曼神气活现,颇为自傲。
“大道与术法,岂能等而论之!”
“二者决然不同!”
扶苏气急败坏地反驳。
“那你还要不要入县学?”
“我跟你说不清楚。”
大清早的被小妹刻意刁难,扶苏窘迫地无地自容,坐上府里备好的马车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