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子不好便也罢了,投井自尽又是严重亏损,这一次被聂劲峰打了一顿流了太多血还没能补回来,体质虚弱特别容易受感冒发烧也很正常。
“既是病了,姑娘还是躺着吧,写个方子,奴婢去抓药!”居春不让她起床,强行让她躺回床上去。
少不得念念叨叨:“姑娘也太贪凉了!都给你说了,夜间别不盖被子,至少肚子是一定要捂住的,把腿露出来便好,你就是不听!”
不等聂韶音开口,她就去倒了一杯温水过来,喂给聂韶音喝了,又道:“再忍忍几天,一层秋雨一层凉,多下几场雨估摸着天气就不热了。”
聂韶音喝了水,觉得嗓子还是有点疼,所以依然不想说话,脑子里在思索配什么药给自己喝。
发烧的人浑身发烫,头晕沉沉的只想睡觉。
天热,她本来是想用凉席的,就算这里没有,草席也可以。
可是架不住她背部一身伤,只能睡在柔软的地方,不然硌着那些疤,疼得她更难受。所以只能忍了这份闷热。
昨夜没睡好,翻来覆去,被子也不知道被踹到哪儿去了,不盖被子睡了一夜不感冒发烧才怪!
居春很快就把聂韶音的便签纸和炭笔取来,道:“姑娘你说,我来写。”
聂韶音念了几个药名,道:“少熬一点,我怕臭。”
退热的药大多数不苦,但是中草药都臭。
“那也得喝呀。”居春一边写方子,一边埋怨:“今夜是我值夜,便允你穿肚兜睡了算了!”
聂韶音:“......”
到底谁才是主子?
生病的人没有人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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