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欣喜的。
成为正常人,他才有资格说成婚,才能将负责二字说出口。
如若治不好他的病,哪怕娶了聂韶音,也不过让她守活寡,那又何必害了她呢?
这男人不吭声,聂韶音也没办法。
她拧眉想了想,觉得这才是正常的反应,证明他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干脆拿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找了一个穴位扎了下去。
君陌归只觉得微微一疼,就跟蚂蚁咬的一样!
他不由为她这一手医术感觉到惊奇!
同时,他也为自己的行为感觉到羞耻。
无从掩饰的困窘!
接下来,便在两人默默无语中度过。
聂韶音沉默着给他扎针,这一次的针阵比前几次要大,范围也广了许多,甚至扎到了他胸腔的位置,一共用了七十二根银针,针阵形成的时候,“嗡”的一声。
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不像平时一样转头过去写药方或者收拾东西,而是退后一步便跌坐了椅子上。
“哐”地一声,椅子的脚摩擦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
君陌归倏地抬头看过去,见她面色苍白,不由担忧地问:“你怎么了?”
她没有回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想过去看看她,可是身上扎的针却让他腰部以下都动弹不得,只能焦急地问:“聂韶音,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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