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怎么有人指导,以云萝的性子,也绝对忍耐不了多久的,三天,估摸就是极限了!
蔺梵音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会多嘴去问。
他本来对聂韶音就是唯命是从,既然她这么交代,他自然没有不答应的:“好,姐姐放心,我会看着的。”
因为一开始聂韶音就给他说,是让他做二掌柜的,哪怕他只有十五岁,也知道自己应该扛起什么样的责任。
“看你的了!”聂韶音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上楼。
刚刚给庄氏做了一次清洗,又开了新药。之后,是李氏、王氏。
紫衣去牙行挑了三四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跟着聂韶音一块练习了近一个月,虽然还不能亲自上手,却已经学会了很多,也是朝专业护理人员的方向发展,如今是实习护士了。
庄氏觉得自己与聂韶音很投缘,也很愿意与聂韶音聊聊那些驭夫之道,所以王氏和李氏走了,她还留下来与聂韶音说了一会儿话。
正说着,居春敲门进来,与聂韶音耳语:“姑娘,有人送了一位急症病人,瞧样子,应该是中了剧毒!高掌柜的意思是,这个病人必死无疑,咱们不能接!”
她说的虽然是变故,却并没有多慌张,毕竟她们一直在等着这些突发事件发生,早有防备。
“终于来了么?”聂韶音唇角一勾,对庄氏说道:“庄夫人,很抱歉我得去忙了。让居春带你从后门出去,先失陪!”
微微一个行礼后,她便不耽误时间,招呼了紫衣快步下楼。
大堂外面,一具五十岁上下的男性躯体横陈在大门外,正好堵住了明镜台的门口,让外面的人不好进来,里面的人也不好出去。
这人衣衫褴褛且脏污,倒像是住在城隍庙那边的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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