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法也不对,她是一个比较护短的人,一旦被她纳入自己人的行列,她都会为她们伤神。
他又问:“你母亲病得严重么?现在如何了?”
“挺重的。聂家父子简直就是畜生,虐身还虐心。我母亲浑身是伤、高烧不退、昏迷不醒。”聂韶音叹了一口气,道:“我就想不明白了,这么多年她在聂家过得那样不好,连一点为人的尊严都没有,为何还要委屈求全?”
从她那双美眸中看到了少见的迷茫,君陌归伸手摸了摸她的眼角,道:“人各有志,人各有命。”
聂韶音一顿,瞬间犹如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陡然明白了。
好一句“人各有志,人各有命”!
每个人的心志不同,因果循环,有昨日之因,才有今日之果。
因而,每个人的命运也有所不同。
换句话说,一个人今日的不幸,多半是昨日自己作的!
而邝于蓝,恰恰是典型。
别人为何一直欺负你,而不是欺负别人?那自然是因为你好欺负啊!
“我怀疑,我母亲有什么难之隐。直觉告诉我,那才是她懦弱不争的原因!”聂韶音看了君陌归一眼,问:“你觉得......一个深闺妇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十数年,她会有什么天大的秘密要守着,宁愿委屈自己而毫无怨呢?”
她并非这里的人,想法自然跟古代人不同,所以大概不能get到邝于蓝的点。
可君陌归是啊!
尤其是,他有玲珑心,又生身于皇庭,对这些事情应该有所知。哪怕没有经历过,也从他人身上见识过!
见他还在思索,她又道:“我瞧邝家其他人,再怎么没用,也不至于......窝囊到我母亲这样的程度!挨打挨骂闷不吭声也便罢了,她可是大妇,竟然让她给一个妾室跪灵、扶棺、送葬,她竟然顺从了!士可杀不可辱,这样的屈辱她都能忍受,我也是奇了怪了!”
听了她的话,君陌归沉吟片刻,道:“妇人最重要的,无非是贞和节。”
“贞洁?还是贞节?”聂韶音伸手进茶杯,点了点茶水,在桌上写下两个“jie”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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