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敏莲点点头，道：“如此甚好。”

药膳的方子写了出来，为了口味丰富，聂韶音一共写了四张方子，殷敏莲也没看一眼，让掌事嬷嬷收下了。

又赐座让聂韶音坐在自己对面，相对而坐饮茶。

开始闲聊：“韶儿呀，你虽已有日子不曾进宫探望明嫔，哀家近日却常听到你的名字。”

聂韶音坐在下首，保守地应了声：“可是姐姐念着民女？唉，家中变故......不提也罢。”

她其实捉摸不透，殷敏莲拿这个当话头，到底是什么用意。

站在深宫争斗的食物链顶端的女人，她不觉得自己的段数足够匹敌，故而还是谨小慎微的好。

像是想到了聂家那些污糟事，殷敏莲也叹了一口气，道：“倒不是明嫔提及。”

“啊？”聂韶音愣住。

在她的理解，不是明嫔，就是那些盯着她一举一动的人给太后汇报情况，或者，是宁夫人来告状！

不然还能是谁？

殷敏莲笑了笑，看向她的目光幽深难测，道：“哀家得知，自从有你为陌归侍疾，他的身子日渐好转，也能够每日进宫陪陪哀家，让哀家排遣这深宫寂寥。这，全是你的功劳。”

“承蒙太后夸奖，民女惶恐。”聂韶音这才明白，竟然是君陌归跟太后提到她么？

他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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